好了再说。”
    丁汀嗫喏着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慕言却已经大步流星离开。
    屋里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
    她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竟有几分慌乱。
    可是,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都已经被安排好了,可以顺从的当个花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做个只会花钱的富太太。
    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思维清晰。
    她这次离开,是为了拯救自己。
    拯救慕言。
    -
    当然,这份执着暂时被疾病压制。
    之后的几小时里,丁汀体温迅速升高,烧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整个人像小锅炉包在被子里,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只手一直在她额头上掠过来掠过去,然后有隐约说话声。
    具体她也没听清,只有几个“吃药”“降温”的字眼。
    也许是心里装着事,这场病来势汹汹却去的极慢。
    一直到后半夜,她头痛欲裂睁开眼,身边坐着一个半眯着眼的人。
    她眼睛有点模糊,看不清他的五官。
    “慕言?”
    他支着下巴的手立马落下,再抬眸时已经清明,第一时间过来摸她额头。
    还是有些热,但比傍晚要好很多。
    把冰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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