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来,慕言声音也有些喑哑,“还有哪里不舒服?要吃点东西吗,我去帮你把粥热一热。”
    说罢便急匆匆离开了。
    那片背影里,除了浓浓关心,还有慌乱逃离。
    丁汀手臂搭在眼睛上,体力已经透支,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脑袋混沌一片。
    发丝黏在脸颊两旁,她用手拨开,再也忍受不了,病恹恹起身去浴室清理。
    温热水流兜头冲下来,终于把久睡沉疴洗刷大半,让身子更轻快了些。
    她脑袋里闪回着傍晚自己说的那番话。
    逻辑清晰,条理清楚,简直完美。
    她果然不只是个花瓶,还是个善于辩论的花瓶。
    双手往后拢了拢头发,还没洋洋自得完,浴室门忽然被大力推开。
    此时她身上还涂着香喷喷磨砂膏,正等着乳化。
    丁汀条件反射捂住胸口,大喊了一声,“啊,你干嘛!”
    虽然夫妻之间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么好遮掩的。
    但是任谁洗澡到一半被闯入,都会很崩溃吧。
    更何况这个神色慌乱而来的人,是天天板着脸装老干部的慕言。
    他显然也有些尴尬,手搭在门上不决进退。
    “你……你先洗,粥我热好了,你去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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