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是顾客我是顾客?不买了。”
她盛气凌人地拽了拽羽绒服的领子,头也不回出了药店门。
心里有些同情自己那些可爱的学生们,长年累月被这些无良商家欺负,真是坏透了。
北风卷着落叶在她头顶吹过。
丁汀瑟缩着收紧了脖子,又有点后悔,总不能为了这点钱把慕言耗死吧。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突然一亮,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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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个是退热冲剂,先试体温,发烧就喝一包,不烧就别喝了,多灌点白开水,”谢医生带着老花眼镜,便叮嘱边在登记册上写字,“你也是,为了跟个店员置气还不管自己老公啦?”
丁汀把东西小心收进口袋里,“您怎么知道我是给……他买的?”
“张院长那个大喇叭,恨不得到处炫耀,说你老公多帅啊,看起来人多端正,”谢医生扣上笔帽,“我们家属院这些老家伙啊,耳朵都起茧子了。”
想起搬家和慕言耍赖皮时都被张院长看了个正着,丁汀脸皮一红。
她低着头道谢,“今天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还真拉不下脸皮再回去买药了。”
谢医生是典型的的医生造型,两边斑白,笑起来又文气又和蔼,“要不说你运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