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上医药公司来送药,不然节假日我不值班的,你啊,就是太不肯低头,有些事情,得过且过罢了。”
    老一本人都是奉献过来的,习惯了忍耐和宽容。
    其实人的记忆也是这样,无论多在意,时间久了,也能学着融化。
    丁汀跟老人道了别,揣着兜往家里走,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种胸襟。
    但是话说回来,只要对慕言还存有一丝感情,现在的她,就没办法得过且过。
    有些人就是这样,拿较真当饭吃,就算是喜欢,也非要争个对错。
    她拉开防盗门,换鞋的功夫才发现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
    从衣兜里掏出东西,她轻喊了两声,“慕言?你还在家吗?”
    很快,屋子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丁汀走进卧室,才发现慕言裹着被子沉沉睡着,眉头越皱越紧成了个大疙瘩。
    这么虚弱的慕言还是头一次见。
    把那些争论和坚持暂且搁置不提,丁汀实打实地有些心疼,她打开水银温度计的盒子,学着谢医生的动作甩了几下。
    然后用地铁老人看手机.jpg动作借着日光看了好久。
    “这应该就是甩好了吧,”丁汀自言自语,然后把被子掀开些,“夹住啊,五分钟后我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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