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的事。
大皇子装傻道:“我怎么听不懂七弟在说什么?我在府中养病养了一年,外头的事再没有心力兼顾了。你们一个二个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大皇兄,你这样可没意思了!”七皇子黑了脸,他生的十分魁梧,又因为常年练武,一声虬劲的肌肉在蟒袍下也很是明显。兼之他早年被永平帝放到军中历练过,气势就更是慑人。
大皇子可不会被他吓到,只是笑着扭头对四皇子道:“老七这狗脾气,一年不见倒是越发长进。”
七皇子被他骂了一声‘狗’,无奈身为弟弟的,也不能在这样的场合真的和兄长杠上。所以他冷哼一声之后,也甩手走了。
他走开了,四皇子却没走,笑着给大皇子的酒杯续上酒,打圆场道:“大皇兄同他计较什么,他这个人素来直来直往的。”
大皇子喝了几杯酒,面色缓和了一些,四皇子又笑着问道:“大皇兄,现在就咱们两个,你也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说着他也不等他下面的回答,又自顾自问道:“弟弟瞧着你如今也大好了,咱们往后是个什么章程?你只管说,弟弟以你马首是瞻。”
他说的章程自然是对付楚承昭的章程。
大皇子在府里休养了一年也不是白养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