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养病,但同时他闲了下来,陪着大皇子妃和嘉平县主的时间也多了。
嘉平县主劝他劝的多了,大皇子也回过味来,发觉不对劲了。
当年他虽为长兄,却被隆让压的死死的,心中不忿到了极点。这才被二皇子鼓动着,参与了两淮那桩大案。后头隆让没了,他也被激起了几分好胜之心,眼睛里除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外,再没有旁的了。
女儿说的对,他身后又没有子嗣,就算是从兄弟的孩子里过继过来了嗣子后继香灯,但到底也不是自己的血脉,便宜的不还是旁人?
他是自从当年两淮大案之后脑子就不清醒了,被二皇子几个牵着走了快二十年。
想通之后,大皇子顿时觉得意兴阑珊。加上这一病,他的身子是真的很不好了,也不知道哪天闭了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还争个什么劲儿呢?安安生生过完这辈子就是了。
反正不管在人世的时候是什么位子,将来下了地府,隆让总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此时大皇子依旧不接他的话,仍旧充楞道:“为兄实在不懂你们的意思。交什么底?安排什么章程?”
四皇子顿时也觉得没劲极了,冷笑一声也走开了。
龙座上头,永平帝和几个亲近的大臣说完话,便开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