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丈夫要做什么了。
    程止大惊失色,叫道:“兄长,不用吧!嫋嫋才几根骨头,您一巴掌下去就能扇晕了她,还要用,用……用这刑杖……”他指着那老卒手中那根等人高碗口粗的木棒,坚实沉重,暗黑如漆,见之叫人心生寒意。
    桑氏微张着嘴,惊的说不出话来。
    程始不去理他们,对着那老卒,正色道:“今日本侯要用一用你的看家本事。这些年你少在军中行刑,只偶尔叫你拷问一二细作,这刑杖的本事可丢了?”
    那叫黔缯的老卒咧嘴一笑:“将军放心。将军叫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要疼几日,留几日的伤,见多少血痕,奴婢保管一丝不差。”
    老卒的声音尖利细长,再观其形容,桑氏立知这人应是前朝某藩王宫流落民间的老宦官。
    “说到底,我只是要吓唬吓唬女公子,你可不能出错!”程始沉声威吓,“不然我活扒了你的皮!”
    黔缯低头道:“将军从尸首堆里将我捡出来,还寻到了我失散的老母和侄儿,妥善安置奴婢全家。奴婢若打坏了女公子,不必将军动手,奴婢自行了断去。”
    程始点点头,挥手叫程顺将人带下去。
    程止终于听懂了,结巴道:“兄长,你你,你这是……”
    “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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