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氏眼眶有些湿,低头道:“兄长您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与嫋嫋投契。”
    程止赶紧去看萧夫人,却见她依旧默然端坐。
    “我知道嫋嫋在外面受了委屈,可我依旧要罚她。”程始神色肃穆,道,“今日好在是被万老夫人看破了,万程两家又亲厚,倘是旁人看破了呢!”
    他又转头向妻子,“你曾与我说嫋嫋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如今看来对了一半。她并非不知道自己所做不妥,但不妥她也要做。因为她自恃聪明了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糊弄过去!这的确是要闯大祸的!”
    听了这话,桑氏也不语了。
    程始继续道:“闯祸怕什么,我像少商那么大时,也不见得温良恭俭。可我是迫不得已才行险招,她倒好,纯是为了出气。我今日就要折折她这偏激的性情!”
    “——你想怎样?”萧夫人终于开口了。
    程始不答,高声呼呵程顺,然后侍立在堂外的程顺就领了个花白头发却衣着整洁的疤面老卒进来,那老卒手里还擎了根长长的刑杖。
    程止与桑氏不认识这人,萧夫人却认识,惊异道:“黔缯?”
    “阿姊,这是何人?”程止问。
    萧夫人缓缓道:“这是你兄长帐下的执掌刑杖的。”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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