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人并不放在心上。”今日宴席后半段几乎是牛皮盛宴,大家越吹越稀奇,作为当年货真价实的美少年,程止深深感叹了一番诸位大人的脸皮之厚。
    桑氏也道:“我幼时读到过‘班公造叠骨桥以助楚君’数语,可那桥究竟长甚模样却不曾见。也就是万老夫人了,见多识广又心思细密,那些小女娘哪能知道!”
    程止压低声音,又道:“说起来,那王淳也不是甚好人,若非是他,宜阳之战时万家兄长何须假作腿疾!今日他女儿又当众羞辱嫋嫋,何尝不是有意为之!”
    桑氏接着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嫋嫋都安排的毫无破绽。外头人便是听说过‘叠骨桥’,也无论如何想不到其中缘由,怎么看都是她们咎由自取。兄长和姒妇尽可放心!回头咱们好好跟万家诚意致歉,因着少商鲁莽,险些连累了他家。”
    夫妇俩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替少商开脱,萧夫人又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来,却一言不发,只拿眼睛去看丈夫。
    程始长出一口气,才道:“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回我要罚她。重重的罚!”
    桑氏急道:“兄长……”
    程始抬手制止她说下去,一字一句道:“你这样喜爱嫋嫋,关怀她,教导她,你不知我心中如何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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