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皮,红肿淤痕都不深,是以……”她忍不住伸手往丈夫背上一按,“真的很疼吗?”
    程止立刻像活跳虾一样惊叫起来,哀哀呼痛。
    他一面反手护背,一面指着妻子:“你你你……你好没良心。是你叫我去挨黔缯一杖试试什么痛法,如今还这样待我?!”当时一挨杖击,他疼的几乎半个身子都麻了。
    桑氏笑不可抑:“若不叫你挨上一杖,单看伤势,我如何知道嫋嫋疼至何地步。”笑罢,她也叹道,“嫋嫋那不是硬气,是心有郁结。这阵子你别来烦我,我要好好疏解她!”
    程止大为不满,正要张嘴,忽闻外面马蹄声至,家将隔车来报:“后头有一队人来追,说是太仆楼经之侄,兖州郡丞楼济之子,名叫楼垚,求见大人。”
    “楼大人的侄儿?”程止一脸茫然,“楼家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兄长刚结交上的么?我怎不知。”
    桑氏略一思索,唇角便浮起笑意。
    程止披袄下车,只见一队衣着整洁的护卫,各个骑着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拥着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等在不远处。
    那少年一见程止,立刻翻身下马,屈身行礼:“小子楼垚,给程家叔父见礼了!”
    程止回礼,说过几句客套话后切入正题:“楼公子此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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