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来?”
大约因为策马疾驰的缘故,楼垚犹在呼哧,额头冒汗,紧张道:“程叔父,我今日……不是,我之前见过令姪少商君,深觉……深觉她……我今日特来见她,不知叔父可允一见否……”
绕了一大堆,其实什么也说清楚,少年的脸倒涨红了。
“你认识我家少商?”程止看看日头,觉得自己没头晕。
楼垚面孔愈红,也愈发结巴:“是,是见过,不算认识……但,但一见如故……”
程止愈发惊奇:“少商和你一见如故?”看来兄嫂还是疏漏了,侄女不单会闯祸,还能招桃花,这才出门赴了几顿宴呀,就引来河东楼氏子尾随,极好,极好。
“你在何时何地见过吾姪呀?”
程止莫名趾高气扬起来,虽然女儿程娓还不到十岁,但他已经很自觉的提前进入老岳父的挑剔模式。
“——大人真是,问这许多做甚。”谁知桑氏扶着仆妇款款下车,赶来拆丈夫的台,“楼公子说了与少商相识,难道会诓我们不成!”
她又对少年楼垚微笑道,“少商略受了些病,就在前头车中,楼公子有话就去说罢。不过我们要在日落前赶至驿站,万望楼公子快些。”
楼垚正被程止问的满头大汗,听了桑氏这话,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