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看字,眼睛还要不要啦。”
“那我白日去阿广阿远的车里睡觉,晚上扎营时就不用睡了,可以读书了。”
少商板着脸:“人随天日生息,合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这样颠倒日夜,弄坏了身体,小心将来长不高!”她现在居然能将生物钟原理说的这么文绉绉,真是可喜可贺。
程娓犹自挣扎:“书中说,西蜀有一族,以山谷中明砂为生,必得夜里才能采得。这支族人寿命也不短。何况我也不会一直昼夜颠倒,到了县里再改过来好了。”
“你再不肯罢休,信不信叔母烧了你的书?”少商懒得谆谆教诲那套,直接上威胁。
程娓惊道:“焚书乃暴秦所为!”
“始皇帝延请韩非之初也一脑门子的开明呀,后来韩王孙如何了?”要知道,开明的父母和暴秦之间只隔了一张成绩单,知识分子就是天真!
“那……那我回县里再读……”
——没错!程娓小姑娘正是传说中‘好学不如乐学’的宅神学霸。就像少商遗传了程太公的乐感,程娓也遗传了桑太公手不释卷足不出户的习性。在都城程府时,少商几乎没怎么见到这位堂妹;在白鹿山,除了学堂和书房,也没什么人能看见桑太公。
遗传就是这么神奇,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