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奇的还有程止夫妇,要说他们真是天作之合,一个热衷风雅,一个热衷附庸风雅,活生生将一趟赴任之旅弄成游山玩水访友认亲之旅。
    路遇名山大川或山野奇景,桑氏免不了要上前欣赏一番,偶尔行赋;程止就会想将场面弄大,邀请附近三五名士儒生及其家眷,众人来顿你吹我捧的野宴。
    跟着桑氏,少商学起了另一种‘排场’。不是万家那样简单粗暴的金银珠宝呼奴唤婢斗鸡走狗,而是要‘浪’,要‘漫’。浪的行云流水,漫的不着边际。少商骨头里榨不出二两浪漫,但却很喜欢这样的聚会。
    此时的儒生并不像后世的孔教弟子那样酱缸,他们多是腰悬长剑,见识广博,饮酒得兴时还会舞剑一曲。谈话内容更非‘茴’字的九种写法,而是上至国策得失,下至前朝兴衰,高兴时喜极而涕,鄙夷时就破口大骂。
    虽然野宴简单,菜肴也不过干果热汤炙肉几样,少商在旁听着看着,却觉视野开阔,心胸明朗,这时候的人们,仇恨与热爱都像天空一样清澈纯粹。
    至车队进入兖州陈留郡城,少商不但已可和程止夫妇合奏半部大父的遗作,更长了两寸身高,前坡后囤都有了可观的收成。又因为搞了几天艺术,整个人气质大为提升,原本不错的皮相终于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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