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已甄别完毕,人人手上都沾了血的。”
凌不疑微微皱眉:“怎么俘获了这么多?”言下之意是怎么不都杀了。
李家父子俱是心头一跳。少商也是惊异,忍不住去看凌不疑。
不过须臾间,年轻俊美的青年就仿佛换了副神气。适才温和有礼,仁厚仗义,可说起贼匪时,却轻描淡写中透着铺天的血腥,全不把那些当‘人’看了。
她想,这人倒是好人,就是杀性重了些。
那年长侍卫似也习以为常,笑道:“这群没用的怂货,劫掠妇孺时胆量十足,一看打不过了降的可快哩!”说着,便把为首的几个贼匪五花大绑提了进来。
一共提进来五个人,满头满身的汗渍血污,似有便溺落在衣裤上,一进来便恶臭四溢,少商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这五名匪首一进来就哭天喊地,凌不疑也甚好耐性,慢慢等他们哭诉完,才道:“是以,你们都是迫于无奈,被逼成匪的?”
一名脸上长有大片青斑的匪首嚎啕大哭道:“……小的原本也是陛下麾下的一名伍长,好好当着差,谁知上峰叛乱,小的就稀里糊涂跟从了……”
他身旁少了一边耳朵的匪首赶紧接上:“将军明鉴,我们都是听令行事啊!便是做了匪,也是偏将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