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想好好做人,娶妻生子呀……”
    然后,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哭,哭的连口水都淌出来了;另三个口才没这么好的,只能‘正是正是’‘没错没错’的应声。
    “你们是绕着清县东南的琮乡而来的?”凌不疑问。
    那五人不解,只能点头。
    “你们还说,你们都是张岁麾下?”凌不疑问。
    那五人拼命称是,那个大青斑还道:“若非张将军早早死了,我们也不会无头苍蝇似的,犯下大罪!”
    凌不疑点点头:“说起来,我年幼之时,张岁还教过我使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叹道“世事就是这般无常。张岁虽是盗匪出身,但自从被樊昌生擒后,就安分守己的做一名裨将。一别经年,没想如今乾坤颠倒,樊昌听信了挑拨之言欲行不轨,帐下头一个厉声反对的就是张岁。结果叫樊昌当场残杀,断其四肢,割其头颅……”
    那五人眼中浮起希冀的喜色,更加大声的求饶,还提及张将军如何仁厚御下云云。
    谁知凌不疑连指尖都没动一下,淡淡道:“拉出去,和剩下的一起,都杀了。”又指了下那个大青斑和一只耳,“这两个活埋。”
    李家父子‘啊’了一声,本来以为凌不疑要饶过他们的,谁知转变这样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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