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穑,闲来饮酒笑闹一场;那时,少年热血,天地纯粹,大家都简单明快。”
少商轻叹:“是呀。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斩蛇屠狗,后来都为王为侯。护着陛下逃脱索命追兵的明朗少年们,都已不是过去的样子了。大家都有了权势,土地,严听号令的私兵,一呼百应的乡望,只有霍不疑……”
袁慎笑了下:“我知道你的意思。若让霍不疑放下如今所有权势,带你回到丰县霍氏老家,生儿育女,平静度日,我相信他是愿意的——这点陛下也知道,太子以后会知道的。”
“可你是不愿意的。”
“难道你愿意?”袁慎斜乜。
少商笑了。
袁慎神情决断的看着女孩,字字凝重:“我说过,将来我要位列三公,我的子孙后代也会位列三公,权臣倍出,袁氏昌盛绵延。我希望当我位居人臣之时,你能在我身边。”
他认真的看着女孩,“我和霍不疑是不同的人,但我对你的心意一样宝贵。”
少商低头,看向自己修剪的干净圆润的指甲。
袁慎道:“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清我的心意,反而说那些世俗之事,那是因为,因为……”
“我知道。”少商柔声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如何说,更要命的是,你甚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