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他早就饿了,把留在茶几上的茶水点心全吃了,把垃圾丢得到处是。
见床头上放着一包烟,他贼兮兮地瞅了一圈,趁着没人,抽出一支烟美滋滋地点了,一边抽,还一边把剩下的烟,连同打火机都藏进自己口袋里。
抽着抽着,他又瞧上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一屁股坐上去,兴奋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烟灰撒得床上到处是。
兴许是在矿窑里,担惊受怕了几天没敢闭眼,又或许是从没有睡过软绵暖和的床,他没两下就在周绪的床上睡着了。
张着嘴巴淌了一枕头的口水,嘴里叼着的烟头也掉下来,把上好的被子烫出了一个焦糊糊的黑洞。
霍临风来势汹汹,直接破门而入。
陈皮佬睡成死猪,半点动静都没听见。
周绪一进门,看到满地的垃圾,还见陈皮佬一身脏兮兮的,穿着露脚趾的烂鞋,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登时就炸了。
他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进卧室,拽住陈皮佬的一条手臂,把人往床下拽。
“哪个狗崽子敢拽你爷爷!”陈皮佬眼睛都没睁开,就嚷嚷开了。
“在小爷面前,还敢说自己是爷爷?!我让你知道,谁才是爷爷!”周绪气得肺都要爆炸。
他狠狠一拖,直接把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