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子,直接拖到床边,然后一脚飞过去,把人给踹翻到床底下。
这一摔,差点把陈皮佬一身骨头给摔碎了。
陈皮佬这下全醒了,痛苦地蠕动着身骨,仰头就朝凶手喊:“你他妈谁啊?信不信爷爷我……”
话还没说完,看到周绪和霍临风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目光一个比一个冰冷,他猛地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躲到床角,“你,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周绪气得想杀人。
他松了松筋骨,皮笑肉不笑道:“吃了小爷的东西,睡了小爷的床,还敢对小爷大呼小叫?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谁才是爷爷!”
说罢,他拎小鸡似的,把陈皮佬从床角拎出来,拳脚毫不客气,全往陈皮佬身上招呼。
他拳头狠,骨头硬,下手又不留情,把陈皮佬揍得嗷嗷惨叫,没几分钟,身上就挂了彩,鼻青脸肿,连喊救命。
套房门窗早就关严实了,隔音又好,他把嗓子都喊破了,外头也没人听见。
陈皮佬怕了,左躲右闪,鬼哭狼嚎,最后竟然尿了裤子。
一屋子的尿骚味。
“我靠!竟然尿了!”周绪被恶心得不行,这才住了手,把人往地上丢。
陈皮佬连滚带爬地缩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