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姜越家,做梦都希望拥有姜越母亲那样的妈妈。”
虽然两个人成为亲密的关系,但更多时是张希铭帮助柳勤,或者两个人读书做题,很少谈及这么深层次的话题。
人生本就是吃苦受罪的过程,哪怕再幸福的人,都有遗憾、不满的一面。
柳勤实在没想到,张希铭也有这样的一面,心疼,比当初看见姚香林任性、蓝雨祁极端,还要疼。
等了半晌,张希铭非但没继续说下去,反倒是试图岔开话题。
柳勤赶忙道,“给我讲讲,好吗?”
张希铭顿了一下,“我不想说。”
“为什么?怕我笑话你?”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怕你笑话我?”
“但我认为,你想说下去,”柳勤轻轻道,“你这么自律的人,如果真不许想说,怕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一旦说出来,要么是想说,要么是憋得太久了,忍不住想倾泻一下。”
“……”
“有时候说出来,心情会轻松很多,”柳勤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抱歉,我能收回刚刚的话吗?我不应该逼你,说与不说都是你的自由。”
张希铭轻笑,“我不说,并不是怕你笑话,而是怕成为祥林嫂。你要知道,倾述这个东西就像闸门,要么不开,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