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开一次,就很难再关上。”
柳勤点头,“你说得没错,确实像闸门,但你却忘了闸门存在的意义。枯水期闸门关闭储水、洪水期却要打开泄洪,你的闸门要关闭一辈子吗?关闭一辈子的闸门,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歪理……我说不过你。”
“我说的是事实,只要闸门不坏,便永远能正常工作,该关闭的时候关闭、该泄洪的时候泄洪。如果闸门真的坏了,时刻开着,便更有意义——它能提示主人,该看医生了。”
第692章,因为我吗?(五更)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总行了吧?”张希铭笑道,“这个时候就应该把姚香林弄来,看看你们两人谁更能说。”
“我,”柳勤立刻回答,“只是我平时懒得说罢了。”
“好,那你想听什么?”
“姜越的母亲是什么样的?”
想起柴阿姨,张希铭眼中便多了温暖,“柴阿姨在县政府工作,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三观正、有见识、人又耐心温柔。她不像其他母亲那样唠唠叨叨,姜越有了好成绩,柴阿姨为其庆祝;姜越有了烦恼,柴阿姨认真倾听;姜越犯了错误,柴阿姨不会马上批评,而先问清楚事情的因果、听完姜越的委屈和初衷,这才下判断。无论姜越在外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