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画面,“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她提议着,可建议一出口,又觉得有些怪怪的。
“没事的,”卢苓韵笑了,她毫不客气地解下背包,塞进了方莜的手中,“应该只是今天教练的加训太狠,刚才犯了下晕乎而已,已经好了。你们进去排位,我去去就来。”
“哦……”七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也不知在交流着些什么,只知道,等她们回过神来时,卢苓韵已经不见了。
绕过屏风,点头谢过热心指路的店员,在彻底离开队友们的视线后,卢苓韵猛地加快脚步,几乎是以跑的速度冲了洗手间。进入单独隔间,卢苓韵连门都没来得及锁严实,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掀开坐马桶盖,一通狂呕。
撕心裂肺的干呕声,似乎要将内脏从口中挤出来一样,可视觉上,卢苓韵却没能呕出些什么。出于某种原因,心理上的果腹与生理上的饥肠辘辘正在卢苓韵身体内做着激烈斗争,而这斗争的结果,就是那从胃反流而出的淡黄色液体。
卢苓韵的余光看见了左手腕上的手表:七月十九日,十七点零三分。她猛地晃了几下手,那熟悉的黑色马克杯字迹伴着偏白的皮肤,从表盘下露出了半截:2019.7.18.11:55:23.64。
“四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