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也就是这儿。”说着,董硕就伸手敲上了面前的锈门。
“门是开着的。”卢苓韵却说。
董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盯着卢苓韵的脸看了许久后,才猛地意识到了她的言下之意。他一把推开房门走进屋,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注意着自己的足迹。卢苓韵则自始至终都双手插兜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房子里没有半点灯光,就连从窗口照入的艳阳,在这巴掌大的拥挤阴森小屋里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房子很脏、房子很黑,房子很潮。若是细心点,还能听到某些不明动物的?o?@声,还能闻到食物腐败般的酸臭味。
而就在这样一个房子的深处,一个黑乎乎的小椅子上,坐在着一个骨瘦如柴、嘴角微歪的白发老人。老人已经没有呼吸了,像是块晒干了的破布似的向后耷拉在椅背上。就如同那黑本上写的、已经消失的那个时空的卢苓韵曾经梦到的那样。
探探鼻息、探探脉搏后,董硕对着门口的卢苓韵摇了摇头。然后一边踏着来时的脚印往外走,一边拨通了当地警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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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录取口供等等一系列程序走完,两人打道回府时,太阳已经有了要下山的趋势。于是乎,一大早踏着朝阳从京州跑到栗南的小轿车,就这样又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