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就不想理他。
——把自己打成这样,手也太黑了。不知道朕会心疼么?什么差事竟比朕还重要。
衣飞石跪了一会儿,皇帝也不搭茬,他只得起身走到殿前,对守殿的银雷叮嘱了几句。
银雷惊讶地看着他,看着襄国公满脸严肃不似玩笑,就着还打着赤膊呢?陛下真要问罪了?连忙叫人拿钥匙开了箱子,把收在内殿的两个“宝贝”抱了出来。
一个是襄国公的假屁股,一个是襄国公的戒尺。
衣飞石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抱着假屁股回来重新跪下,低头道:“请陛下责罚。”
皇帝仍旧不理会他。
衣飞石正想把这个令他羞耻至极的假屁股捧起来,就听见皇帝说:“拿下去。”
“陛下……”
“你受了杖伤,朕不和你生气。老实待着,叫赵云霞给你看伤,别的事朕不想问,你也不必答。”谢茂耐着性子说了两句,到底还是忍不住泄了两分情绪,“左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从前如此,如今如此,再过二十年还是如此。朕不问了。”
衣飞石从不跟皇帝犟着来,他微微侧头,银雷就小跑着进来,把他手里的假屁股拿走了。
“陛下……”
同样是陛下二字,咬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