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我问小余医生的事,就听见脚步声和拖拽声,很快,操作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和敲门的人没有出声,被我挟持的研究员在我没有示意前就用眼神询问我是否代我回应,我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谁啊?”
门外仍然没有回复。
研究员自然地走上前把门打开边说:“主任交代的事,二科这么快就做完了?”
等研究员见了来访者,却一下失了声。我猜来访的人可能是他糊弄不了的人。但我也警惕地握了一下准备台拿到的手术刀。
“所长……?你怎么……逃出来的?”研究员很慌,带着一些恐惧和脆弱跌坐在地上,门也因为他的动作大开着。
我看见他,一时之间记不得是阔别了多久,明明前一刻还在忆苦思甜追忆往昔。
研究所给他穿的衣服短了好多,露出的手瘦得几乎脱了形,身后甚至扯着几个塑料或是玻璃的瓶子,瓶子里装的药品和血混合在一起,颜色竟然像家门口开得那些月季。
我好像能闻到午后的风带着一缕花香的走廊,在树影婆娑的窗子里面,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研究员借机逃走了,走之前还说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他能留在研究所这么久,可能也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