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声若蚊喃:“夏侯潋?”
夏侯潋顾不上什么姿势不姿势的了,把谢惊澜紧紧抱在怀里,又是搓手又是揉脸地折腾。
他脱了袄子,寒风呼呼地往他领口里灌,冻得他鼻涕直流,两个人就像风中将死的冻鸟,抖作一堆。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你们还不放我们走!”夏侯潋嘶声大吼。
有个嬷嬷露出不忍之色,进到屋里头请示,再出门来时,仍是一言不发的坐在炉火边上,撇过头不看他们俩。
“他娘的!这个老巫婆,活该生出谢惊涛那个破烂玩意儿。”夏侯潋抱紧谢惊澜,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热气氤氲了视野,“少爷!你别吓我!”
谢惊澜睁开眼都费劲儿,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夏侯潋在他耳边低声道:“少爷,你有没有钱?给我钱!”
“你收买不了她们的。”谢惊澜声若蚊喃。
“不是,你把钱给我,一个铜板也好,”夏侯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帮你干掉那个
老娘们!”
伽蓝刺客做买卖从来一百两起价,他还不算正式的刺客,算谢惊澜便宜点儿好了。
“瞎说……瞎说什么呢。”谢惊澜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冷透了,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