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冰,夏侯潋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他快要听不清了。
他甚至不知道刚刚那句话他有没有说出口。
“你忘了,我是小偷,我们不仅偷财,还偷命,你摸摸我的靴子。”夏侯潋拉着谢惊澜的手,往自己的靴筒里探,谢惊澜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上面还有雕镂的花纹,棱角分明,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使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抓紧夏侯潋,声音几乎从牙缝里逼出来:“你要是敢乱来,我……我……”“我”了半天,谢惊澜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手段能威胁到夏侯潋的,索性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谢惊澜咬得很紧,夏侯潋疼得龇牙咧嘴,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谢惊澜才松了口。
夏侯潋气不打一处来,恨道:“你属狗的吗!?好心当作驴肝肺就算了,你还要把我的好心啃出个洞来!”
“怎么还窝里斗了?”凉得让人发颤的声音传来,夏侯潋抬起头,见萧氏冷眼看着他们,她抬头望了望天色,道,“我要睡了,今天就放过你们,你们可以回去了。”
夏侯潋松了一口气。
谢惊澜已经快晕过去了,夏侯潋摸摸他的额头,顿时吓了一大跳,明明外头这么冷,他的额头却烫如烧炭。
“喂!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