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铁定是个吃喝嫖赌抽、奸懒馋滑油——五毒俱全的纨绔。罢了,横竖夏侯潋现在好端端地在宫里头待着,等他有了威势,夏侯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有,只要不是宫里的娘娘帝姬就行。
沈玦自己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当太监的打算,子孙于他是池子里的镜花水月,他近不了身,也根本没想过去捞。夏侯潋有了家室,便让他多生几个儿子,自己从里头挑一个最聪明的,给自己养老送终。
沈玦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心酸。夏侯潋有了新的家,那他呢?他算什么呢?中秋月夜,夏侯潋搂着媳妇孩子拜玉兔吃月饼,人家一家子其乐融融,他一个单身汉凑上去自己不觉得害臊么?沈玦十分刻毒地尖酸自己,像拿一把矬子硬生生地往心口戳,钝钝得疼。
这怎么可以!
沈玦蓦地抬起头,瞪了夏侯潋一眼,道:“你想得美!”
这一眼瞪得夏侯潋一头雾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沈玦的狗脾气说来就来,比六月天的风雨还突然,连个预兆也没有。夏侯潋深受荼毒,依旧没有摸清个中规律,直眉愣眼地问道:“我又怎么着了?”
沈玦没言声,只幽怨地看着夏侯潋。
“我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能说什么?难道要夏侯潋跟着他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