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金边。身后响起脚步声,他起初以为是云仙楼的仆役,让开道来,可那脚步声紧跟着他,他回过头看,正瞧见百里鸢闷不吭声地跟在后面,见他看过来,对他龇了龇白牙。
“小君侯怎么来了?”夏侯潋问。
“你管我。”百里鸢负着手在他边上走。
他偏头看这丫头,她穿着妆花蓝缎的马面裙和素绸袄儿,脸蛋白生生的,眼眸乌亮,不说话的时候还挺恬静。夏侯潋听说过她,他们东厂做事的人,对京里面的贵人或多或少知道些根底。她是大岐唯一的女侯,也是唯一的稚龄君侯,可惜家里人死得早,一个人孤苦伶仃地上京来朝贺。沈玦提过她一嘴,说这丫头暴戾得很,倒是很配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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