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微微垂眸,心中有了猜想。
他迈开步伐,想过去跟季屿问个清楚。
却不想刚走过去,一副令他气血翻涌的画面就直直地冲入眼中。
季屿在洗……菊花。
贺宙:“……”
他顿住了脚步,眼里涌上些许古怪。
只见季屿一条腿翘在墙上,竖着劈了个一字马。
他本人也没想到这个身体这么柔软,不仅一字马轻轻松松,腰和颈椎也软极了,只用力一弯腰,想看的地方就都尽收眼底。
有一点点红,但应该是正常的。
就是有些过于敏感了,即使季屿放松身体,也会不住地收缩。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就是这副身体比较娇气吧。
看过后季屿放下了心,他收回目光,直起腰,扶着水龙头想把腿收回来。
然而才把腰直起来就对上了贺宙的视线。
他顿了顿,视线再往下移……
季屿:“……”
喂,过分了啊,对一个男的反应那么大干嘛?
贺宙:“……”
季屿在他面前从来是柔弱的,娇羞的,即使是哭闹也是娇滴滴的,虽然做作了点,但凭心而论,哭得确实非常好看,从来、从来、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