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粗犷过。
贺宙清了清嗓子:“你……”
季屿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表情:“看什么看?没看过劈叉啊?”
说着,他从容淡定地收回腿,却不想自己光着脚,没能站稳,踉跄了两下,眼见着要摔倒地上,半路伸出一双大手,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然而因为惯性作用,他仍是站不稳。
然后……
一头扎进了令他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季屿:“……”
贺宙:“……”
空气又双叒陷入了安静。
季屿紧抿着唇,闭上眼,他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怼了。
被什么怼了,想一想就知道。
他猛地往后退了步,一声卧槽就在唇边等待发射。
但他忍住了,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有、病、吗?”声音咬牙切齿,眼里怒意勃发。
贺宙挑了下眉。
他活这么大从来没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尤其是季屿,他恨不得把自己供起来,在自己面前也总是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见贺宙不出声,季屿又道:“还有,兄弟,你是gay吧?”
“虽然我坚持认为人人平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