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他心事纷杂,身体却简单粗暴。
这个时候玄原来了。
“你们家有澡堂?”玄原的声音里永远有一种想要装作满不在乎的嫉妒,“你怎么都不叫我?”
“你就不能自己去洗澡?”
玄原再也忍不住了:“你能跟他泡,为什么不能跟我泡?”他明明看见任明卿穿着睡衣出来的。
“没错,我晚上还要跟他睡一个床。”庄墨不能跟任明卿倾诉他的爱意,但是他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
玄原心中的惊讶冲破了他的偶像包袱:“我靠!”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庄墨跟任明卿可能真得不止在口嗨。庄墨不是单身狗,任明卿也不是单身狗,他们是一对。
只有他才是单身狗。
他站在那里,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黑,黑了又紫,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都崩溃了,急需要系统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