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释怀了。做庄墨的作者要被刚,那还是算了。
“原来我不是输在作品上,而是输在我又高又帅、半点不娘炮上,呵呵。”玄原心底里自鸣得意,对任明卿有点恨铁不成钢,“我这个师侄,不太行,为人做受。”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谭思的身影,蓦然觉得自己当初在中国作家榜后台看到的那副画面有些微妙。
“想不到姓谭的人高马大,整天戴副蛤蟆镜,跟个黑道大哥似得,其实是在下面的?”他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因为太过重口几近昏迷。
玄原再看了眼庄墨宽阔的背影,把脱了一半的浴袍穿上,转身走了。自己这么帅,谁知道这个死同性恋会不会看上自己,男人出门在外还是得学会保护自己。
徐静之和白殇殇走了一大圈,回到了庄墨家门前。徐静之牵着白殇殇的手,突然发觉她的手表不见了。
“我送你的情人桥呢?”
“去游泳的那天不小心丢了……”白殇殇委屈得我见犹怜。
“那我再送你一支。”
“好啊……呀!”白殇殇尖叫了一声,徐静之竟然在她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捞起她的手展示着那个圆滚滚的牙印:“喏,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