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又不得不亲自赶过去才能不让北城的百姓陷入恐慌里。
程副也帮他分担了一半事务,平日里两人都在为这些焦头烂额的杂事忙碌,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那些平日里纠葛的隐秘心思反倒无暇顾及了。
闻锡从那日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听说南方的事端也很棘手, 江伏听到不少大人物的名字迅速冒起又很快衰退, 但还好闻锡的名字一直都悬在上面。
起初的时候, 闻锡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 听到江伏问起元辰的时候还不大高兴,只是说他还没死,骨头硬的很。
江伏自然知道元辰并不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轻易死掉,见闻锡不悦了也不再多问。
转眼就是四年过去,北城的新贵不知又纠集了哪里来的人,孤立无援的江伏和北城都成了他们的瓮中之鳖。
新贵们装模作样的请过江伏不少次,绵里藏针的言语间暗示他让出北城的权势,否则将不择手段的自己夺过来。
江伏次次都没回绝他们的邀请,但一旦提及这种事便但笑不语,打着马虎眼拖延过去。
这天又是从鸿门宴回来,江伏喝了不少酒,后劲熏的人手脚发软。
闻公馆里的仆人已经少了大半,程副也不知跑去哪里了,江伏醉醺醺的躺在沙发椅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