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动,仆人被他胡乱的挥到了一边,再三搀扶无果后就不再坚持,于是把沙发椅上放着的被褥铺到了他身上。
江伏曾经吩咐过他们,如果酒醉的自己非要在沙发椅上睡的话,他们不用多管,把被子盖上就可以退下了。
静悄悄的客厅里只有江伏含糊的咕哝声,他侧躺在沙发椅上睡的很沉,墙边的西式洋钟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小桌上的电话机忽然响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响了很久,被吵醒的江伏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慢悠悠的揉着眼睛,被子里的手刚露出了一点点,电话机又安静了下来。
兴许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勉强少了几分睡意的江伏闭眼翻了个身,歪着头又睡着了。
几秒后,电话机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因为他换了个睡姿的关系,距离很近,就在耳边吵吵嚷嚷。
江伏不高兴的皱起眉,慢吞吞的伸出手胡乱摸到了电话机,把电话摘下来放在耳边,嘟囔着抱怨。
“大哥...我要睡觉啦,你...你别打电话啦...”
公馆里的电话机只有闻锡会打过来,所以即便江伏醉的晕晕乎乎的,他潜意识里也觉得这通电话还是闻锡打来的。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努力说话的时候还会突然打小小的酒嗝,那熏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