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覷了他一眼,小声地说:“他们都站到门口了,总不能将他们关在门外吧。”
“关在门外怎么了?我这里是他们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吗?”
季怀低着头乖乖地听训。
江子墨忽然话题一转,问:“你想学什么?都跟我说说,我一样一样地教你。”
“我没有什么想学的。”
“那你说说,”江子墨低下头,贴在季怀的耳边,问,“我有虐I待你吗?”
季怀耳朵有些痒,躲了一下,“没,没有。”
江子墨淡笑:“那别人怎么都以为我把你.这样又那样了呢?”
季怀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身体又往旁边躲了躲。江子墨跟着凑近,将人困在自己胸膛与墙壁间。
“那我再问你,你什么都会了吗?”
季怀脸通红,又不敢乱动,一动就会贴上江子墨的身。他忙求饶,“墨叔,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学了,我再也不放人进来了。”
“我是问你.会吗?”
季怀一僵,随即手足无措地想伸手推,却被江子墨一掐,逼的眼睛红了一大圏了。
“墨叔,别……”
“自己有弄过吗?什么时候学会的?”
季怀撇开脸,晈着唇不答。
江子墨见他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