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越想逼他。微凉的五指缓慢又磨人地动作着,甚至刻意地用指尖碾了碾。
季怀咬紧牙,“鸣”了一声,弓起了腰。
“说啊,什么时候学会的?”
季怀实在被折磨的难受极了,他五指攥成拳,眼尾红了一大片。实在受不住后,难堪地从齿缝中挤出声音来,“是,是在去年.的时候。”
“哦。”江子墨忍不住轻笑。低低的笑声穿过季怀的耳膜,让他不甶地身体发软,身下缓慢地戏弄却抵不住他心里的麻痒,一会儿后,他就闷着声哼了出来。
“不行啊,季小怀,这才几分钟。”江子墨抽出手,用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
季怀脸这次是躁的通红,羞愤无比,但看着江子墨手上的痕迹,又全身都感到羞耻。他只想一头扎进旁边的盆栽里,闷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