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向身前的画布,顿时懂了,感情不管他画什么,画得怎么样,都会成为佳作,永流传啊!
“你这画,可有名字?半个月后的国际赛事‘ART’就要开始了,我希望你能带着它去J国参加比赛,这唯一一个名额,非你莫属。”院长相当慈祥地对傅一涣笑着说道。
“我日。”傅一涣才说了两个字,院长猛地一顿,手捂胸口,眼看就要滑倒在地,被人及时扶住了,再被众人手忙脚乱地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急喘了好几口气,平复下来,说:
“老夫眼拙,错将日看成了月。遗世独立的,原来是那太阳啊,不得了啊,了不得啊!小齐,明天,就把这幅画装裱了挂我那幅‘奔腾’的位置上,让全校都看看,自诩太阳,会是怎样的气魄!”
小齐便是傅一涣这节课的老师,听到院长的话,连连点头,紧接着匆忙将再一次喘息起来的院长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傅一涣的画作就被装裱起来,挂在了学院一楼展厅的正中间,那个曾经挂着院长画作的位置。
看着那乌漆麻黑的背景和黄得扎眼的巨大“太阳”,以及那贴在画框上的“我日”,傅一涣觉得,真TM丢人!
偏偏还时不时有人凑上来:“大触,能不能给我签个名?”“能不能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