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嗯?你既是我的人了,还分什么彼此。你家里不太平,我也太平不得。”
    二人闲话一晌,那安胎药也被初九喝得七七八八。他从榻侧的多宝匣里取出样物什儿,随后吃了进去。長君定睛一看,却是甜杏蜜饯。
    原来,初九还是那么怕苦。
    長君理着自己的玄紫暗纹袖口,闲闲道:“我听说,族姐上书给父王,要离开陵海。”
    長君既如此说,他心中以为这桩事初九是知晓的。然而,披香殿上上下下都忌惮着二公子有孕,这些焦心的事儿谁都不敢回禀。自然,到如今,初九都蒙在鼓里。
    闻言,初九微微蹙眉,只觉得方才安胎药的苦楚又泛上来了:“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長君也瞒不得了。他道:“不是一桩大事。你放心,父王自是不答应的。族姐不会离开陵海。”
    听闻这个消息,初九自是心中萎靡难受。原来,族姐她这样选择。她不能报复父王,也不能继续留在父王身边,只好请求离开。
    初九启唇,想要说些什么,还是一字未吐。
    長君又宽慰道:“父王未曾答应。”
    此时此刻,初九回忆起往昔,父王对族姐的那些照顾保护,怎么也不可能都是假的。他甚至亲手为族姐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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