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龙族,原身必是鲛龙。”
    初九敛眉道:“我随母妃。不随父王。”
    蔻香又往自己的茶盏里添了一勺蜂蜜,叹道:“我倒觉得,做一只毛茸茸的兔子,比什么龙狮虎兕好得多。”
    他登时想起,那一日见初九睡在雪中,一对儿金色的兔耳朵长了出来。那样一双耳朵,任谁见了都像抚一抚。
    茶烟缭绕间,南洵察觉到自己身下有渐起之势。他越是克制自己,不可再想到初九,那初九的音容笑貌便在心里越发清晰。
    “嫂嫂,变出你的兔耳朵,给我摸一摸,如何?”
    初九摇摇头,调笑道:“别再想了。喝你的茶。”
    随后的时辰里,蔻香漫不经心地饮茶,南洵亦是饮茶,只是目光总凝在初九身上。初九今儿还是穿着那身冷碧锦绸袍,颈子处镶着云纱,隐约露出锁骨一痕。
    南洵不禁想起彼时香艳的红梅。
    倘若执住毛笔的手,是自己的,那又会是何等光景?
    他不仅要画红梅,还要用浓墨描一只鹭鸟,以彰示这尤物似的坤泽是自己的。
    只可惜他并非属于自己。
    后来,南洵仍旧是一有闲暇,便往仉山走。倒不是去寻蔻香喝酒,而是来南帷殿访初九。
    如此一来,饶是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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