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再豁达,也瞧出什么来了。她觉得,这个狼,是自己亲手引进嫂嫂室中的。唯恐出什么变故,只要一听闻南洵去见嫂嫂,蔻香便也跟着到了南帷殿。
    至于初九那边,他起初觉不出什么来。平日里来南帷殿寻他的客,自是颇多,常来的有蔻香、典君他们,半月一去的便是族姐映雪,再多南洵一个,也不妨碍。
    只是时日一久,再加之南帷殿小厮们的言语暗示,南洵的行为越发狎昵,初九也察觉出了端倪。
    从前,他是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与長君已有骨血,竟还有人在自己身上放心思。
    只是这南洵终究是客,且并未真的对他如何,总不好拒之门外。
    这日初九躺在软榻上小憩,眼眸半阖,有些疲累的模样。他身上裹着件儿赤红的寝衣,衬得肌肤雪白,甚至那白里透着微微的淬青。
    “公子,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常法儿。”未回低声劝道,“不若公子称病,说不见外客?”
    闻言,初九缓缓睁开眼,似是想了想,终究摇了摇头:“这也不是法子。总归还得绝了鹭族公子这念想。”
    未回一壁正了正楠木架山上的雀尾纹银瓶,一壁道:“奴才斗胆,劝公子将话儿说的软和些。哎,这软硬之间,不好拿捏。莫伤了鹭族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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