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严温和地笑笑,“会重新胖起来的。我还以为,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你了。”
“你来得好晚。”我喃喃地说,“在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好好地念书,好好地上学,好好地……在交朋友。你要是来得再晚一些,我就真的跟别人走了。”
“嗯。”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是我的错,让你等到现在。”
我避开了当年分手的缘由,从转学后的生活同他说起。当然,我没有和他提起分手后最初那段时间的形只影单,只是强调在学业上我有多么努力。直到说至大学,我才渐渐有朋友间的谈资,渐渐有了底气。因为和他相处时的气氛很熟悉,和他谈话的内容也很熟悉,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高中,我们好似从没有分离过,还在凭着一腔年少意气在热恋。
我渐渐找回了和林疏严相恋时的感觉。我缠着他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就如同我分享给他的那样。
林疏严一直在笑着。他耐心地告诉我,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进修,画了很多画,也参加了一些比赛和展览,现在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
我望着客厅墙壁上的那副画,“这个也是你画的吗?”
林疏严说,“这是我父亲在世时画的。我又临摹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