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副挂在卧室里。不过你看上去好像不喜欢,要不要我把它们都换掉?”
我盯着那个女人狰狞的面容,摇了摇头。我听说林疏严的父亲极早就已经去世,这幅画大概是他留给林疏严为数不多的东西,我又怎么忍心只是因为对这幅画觉着害怕,就逼着他把能够缅怀父亲的东西掩埋在角落和灰尘里。我只是对他说,“没有,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从来都不太懂,你觉得喜欢就好。”
林疏严对我笑了笑。低声下气让我今晚留下来陪着他。哪怕是还未分手时,林疏严都鲜少有这般软弱的姿态,所以我几乎是立即心软。一进卧室,我就发现卧床对面的那堵墙上果然有一副一模一样的画。林疏严把他的联系方式重新留给了我,我发现那是一个新的号码。
怪不得以前我忍不住偷偷打电话给他时,从来都联系不上他。
我和林疏严躺在床上,两个人又说了很久的话。后来我实在困得不行,迷糊间听见林疏严问我要不要搬来和他一起住,而我又迷迷糊糊地点头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