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疏严淡淡地笑了笑,“你不是想和他退婚吗?”
不过是没多久前的事,没想到他消息这么灵通。我摸了摸鼻头,“这婚又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他的眼神很温柔,“只要你想。”
“哦。”我百无聊赖地用瓷勺翻搅着热气,“但我现在又不想了。你和阮东慈两个人又是哄骗又是下药的,你就算了,他一个警察,知法犯法不太好吧?”
“他知道你订婚后的消息一直不大高兴,来找我商量。我怕你嫁给易公子后会过得不好,于是就答应了。”
我出言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过得不好呢?”
他的身形晃了晃,又不说话了。
我低声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你的手还疼吗?”
林疏严显而易见地愣住了,他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
“我说你的手,苏震说你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不停地在墙上用指甲写我的名字,那应该挺疼的吧。”吃饱喝足的感觉确实令人身心舒畅,我心情甚好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是靠手吃饭的人,以后这种不利己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林疏严沉默了下,随即说道,“那段记忆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不太疼的。”
“可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