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冲他笑了笑,“你还记得吗?就在这件屋子里,就在我刚刚躺过的那张床上,你在我不着寸缕,双眼被蒙的时候被拍下了什么照片,寄给了什么人,你还记得吗?”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了起来,“那是——”
“不管如何后果已经造成了。”我打断他的话,“既然你知道我会被绑架是因为把绑匪认成了你,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得过抑郁症,痛不欲生地割腕自尽过。其实那时候的记忆对我来说也很模糊了,但应该是很疼的,毕竟那是我第一次看我父亲这么伤心。”
林疏严的双唇没有血色地颤抖着。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这个人再在眼前出现时,我是否能心无芥蒂地上前抱一抱他,即便不用说任何话。
但我还是没来及做这件事情,现在当然也没法做到。
“至少他从来没有利用过我。”我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这点要比你好,是不是?”
林疏严静默着,微微张着唇,双眼仿佛被灰色的雾埋上了一层。他不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快窒息了。
忽然他轻叹一声,“你说得对。不论如何,我应该为你所受到的伤害负责。”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单反放在我面前。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开始脱上衣,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