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羡月冷笑:“一万两够什么的,江西老家那种地方,穷乡僻壤的,比京城差远了,听说县令那二儿子是妾生的,在家没有地位,我不弄些银子榜身,将来靠什么立足。”
丁姨娘道:“横竖十万两,我是没有的,一万五千两到头了。”
丁羡月还价道:“五万两,再也不能少了,这还是瞧在你从前供养我的份上。”
“两万两银子,再加些头面首饰。”丁姨娘咬牙切齿道,“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
丁羡月是知道丁姨娘的钱财实力的,估计她也实在拿不出银钱来了,眼睛转了转。
丁羡月道:“两万两银子,头面首饰之外,你再写一张欠条给我,每月给我一百两银子,五年为期。”
丁姨娘咬牙道:“后日你必须离京。”
丁羡月爽快道:“银子给足了,我拔腿便走,回去当县少夫人去。”
丁姨娘又加了一个条件:“明日我给你银票,你将孩子流掉。”
丁羡月是个见缝插针的:“若是这样,那么需要加一千两银子。”
丁姨娘气得哆嗦道:“你这孩子是金子打的吗?”
“差也差不多了!”丁羡月笑道,“好几万两姑母都出了,这一千两算什么呢?”
丁姨娘甩手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