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底层员工甲板的卫生间又拥挤又狭窄,头顶那只灯泡岌岌可危地闪了又闪。自卫队啪地一声打开门,提着伊万的领口把他扔了进去,然后啪得一声又把门猛地关上,震下了几抹飘荡的石灰粉。
“喂!肖恩没说让我打扫这个厕所!”伊万不死心地锤了几下门,“我跟你们有仇吗?以公济私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啊,兄弟!”
坐在洗漱台上的罗斯用飘荡在空中的那只脚踢了踢他的背:“你嚷嚷什么?他们已经锁了门走了。”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伊万抱着头苦闷地问。
“我想想?,”罗斯扳着指头算,“应该要呆到肖恩满意为止。”
“那是多久?”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估计一天他就心疼得不得了了;但现在既然有我,那就起码得有个三四天了。你知道,他讨厌我,看到我就想让我滚出去。”
伊万欲哭无泪。
“别干瞪眼睛了,要不是你不让我说出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归根结底这是你的错,”罗斯又用脚踢了踢伊万的肩,“去吧,刷干净一点,要是又惹得你龟毛哥哥不高兴了,说不定返航前我们俩都出不去。”
伊万转过身:“为什么你坐得这么稳?”
“因为我是受你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