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子我耳朵疼。”
在坠入更深的黑暗的以前,诺登斯叹了口气。
算了,他已经尽力了。
果然命运是无法阻止的。
……
几天后。
“我真为你感到伤心,谢尔盖耶维奇夫人,”阳光照射下,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边哭诉边用白巾擦拭眼角,“您的儿子们是多么天赋惊人,英俊帅气啊。我到现在还记得几年前,肖恩刚刚晋升舰长那会儿,您的宴席从这儿一直摆到城堡门口,那朝气勃勃的盛大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红发的女人淡淡道:“谢谢您的好意。”
迎向小溪的草坪上万草千花,阳光穿过高耸的城堡,带来湿润的空气。红色和白色的玫瑰相接盛开,微风吹过,漫天的花瓣如同绚丽的蝴蝶,划过蓝色的天空,与漂浮的白云共舞。茂密的柏树投下浸人心脾的阴影,笼罩住一脸严肃的牧师,以及他身边两只裱花的白色灵柩。
“肖恩·谢尔盖耶维奇舰长是一个伟大,正直,光明的人。他以荣誉的方式履行了他的职责,挽救众多生命于危难之中...”他抬起手,进行了一个简短的祷告,“...从现在开始,他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将永远不忘他对——”
院子的镂花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