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轰然踢开。
宾客们刷拉拉地拧过头。只见一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脚,懒洋洋地说:“哟,新奇了,想不到老子这辈子还可以亲眼围观自己的葬礼。”
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黑发年轻人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肖恩!你太无耻了!刚下车就溜了飞快,你的行李都不管了吗?!”
“拿稳点,里面还有贵重物品,”阿撒托斯不满道,“这一路上你要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怎么你还是一脸肾虚拿个东西都颤颤巍巍的样子。”
莎布狠狠瞪了他一眼,箱子里有诺登斯的头。天知道男人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奇怪癖好,更只有天知道不久前过海关的时候他有多么提心吊胆,深怕被做当不法分子。
就在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群众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哇哦!!”
“他们回来了!”
“瞧瞧可爱的伊万,他还是比他哥哥矮一个头!”
莎布翻了个白眼。
妈的,每个人就和他身高过不去了对吧。
他们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还活着到底是因为谁。
——要不是他好说歹说拉着阿撒托斯威胁道,要是他敢动地球,他就敢再逃家500年,现在这群人估计都成灰了。
他仰起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