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闻晏摆下手,北镇抚司的衙役上前,不顾郑桓挣扎,强行将人带走。
    林宝绒盯着郑桓背影,觉得有点熟悉。
    忽而想到什么,急忙去寻叶然。
    *
    诏狱内。
    郑桓被绑在架子上,浑身是伤。
    一名狱卒还在不遗余力抽打他。
    闻晏坐在木桌前,手里摩挲着郑桓的镀金腰牌。
    狱卒:“大人,郑桓晕过去了。”
    “泼醒。”
    狱卒照办。
    直到郑桓昏过去第三次,闻晏才起身,亲自泼醒了他。
    郑桓发丝上流淌着血滴,狼狈不堪,他大笑一声,“都说北镇抚使儒雅谦和,看来此言非实。”
    此刻的闻晏像从炼狱走出来的罗刹,周身散发着煞气。
    闻晏表情淡漠,用镀金腰牌勾起郑桓下巴,“为何刺杀少詹事?”
    郑桓:“我承认了吗?”
    闻晏很有耐心,他要磨,就陪他磨,“这段日子,少詹事在太子那里得了宠,郑大人对他怀恨在心?”
    郑桓也没否认,“北镇抚使是少詹事的堂叔,这件案子不该交由他人审讯吗?”
    闻晏用镀金腰牌拍了拍他的脸,“别的衙门确实如此,但这里是北镇抚司,不讲究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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