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供出主谋,要么继续受刑,早晚也要招供,还是识时务些,少吃些皮肉苦。”
    郑桓:“既然你怀疑我记恨少詹事,那又为何觉得会有幕后主谋呢?”
    “你别忘了镇抚司是做什么的。”
    南北镇抚司是锦衣卫中的特殊机构,只为皇帝办事,手段和门路上,比东、西厂更甚。
    闻晏:“这里掌握着你们所有官员的音尘过往,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官清楚的很。”
    在太子那里,郑桓比闻成彬得宠,没必要这么做。
    郑桓啐一口,没啐到闻晏,反倒啐在自己下巴上。
    闻晏取过沾水的布巾,也不嫌弃他脏,为他一点点擦拭脸上的血污,表情一言难尽。
    郑桓甚至觉得,这样的闻晏陌生到可怕。
    嗜血无情。
    闻晏擦拭完,将带血的布巾塞进郑桓口中,执起烤至通红的烙铁,描摹郑桓的脸。
    郑桓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闻晏示意狱卒过来,狱卒取下郑桓口中的布团,郑桓嚷道:“我是朝廷命官,没招供之前,你敢动刑,不怕被参奏吗?”
    闻晏:“我说过了,这里是北镇抚司。”
    郑桓眼看着烙铁靠近脸庞,甚觉闻晏不是在吓唬人,自己是有头有脸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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